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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戰“納粹”女魔頭:女護士保琳·克尼斯勒、伊爾瑪·格蕾澤

              2020-02-17 00:45奇象網

              二戰時納粹屠場上的女魔頭

              最早參與希特勒“種族凈化”政策的一些專業女護理人員,有不少成為德國醫院護士。許多女護士根據命令,用裝著嗎啡的毒針注射殺死了大量身體殘疾或智障的病人。

              慘絕人寰的“納粹大屠殺”通常被視為由男性納粹軍官們犯下的罪行,然而據研究納粹大屠殺的歷史學家溫迪·羅沃教授在其新書《希特勒的復仇女神:納粹屠場上的德國女人》中說,造成至少600萬猶太人死亡的“納粹大屠殺”并非全是由男性納粹黨徒實施的罪行。

              護士很兇殘

              至少50萬名德國女人也見證和參與了血腥大屠殺,她們有的是女護士,有的是軍官女秘書,有的是擁有好幾個孩子的母親,有的還是孕婦。

              歷史學家溫迪·羅沃教授在新書中披露,一些專業女護理人員最早參與了希特勒的“種族凈化”政策,許多德國醫院的女護士根據希特勒的命令,用裝著嗎啡的毒針注射殺死了大量身體殘疾或智障的病人。

              每天處死70人

              在德國南部的格拉芬尼克堡“安樂死醫院”工作的納粹女護士保琳·克尼斯勒經常到各個精神病院去巡查,她每天要親自挑選出70名“病人”處死。

              與此同時,納粹德國醫院中的女助產士們也大量參與了“種族凈化”,她們只要發現任何新生兒有身體缺陷,都會將他們立即處以“安樂死”。

              女魔未受懲罰

              新書還披露,許多納粹黨衛軍軍官的妻子在親手殺死猶太人時,常常能夠做到“殺人不眨眼”,臉不紅心不跳。

              在這些犯下殘忍殺戮罪行的“納粹女魔”當中,許多人在受到審問后,要么立即釋放,要么審訊后被判無罪釋放,幾乎沒有一個人為她們“二戰”中的罪行受到過應有的懲罰。

              盤點納粹幾個突出的魔頭:

              在納粹當道的年代,數以百萬計的德國婦女為希特勒蠱惑人心的說教所迷惑,大約有230多萬名德國婦女加入了納粹黨及其所屬的希特勒主義青年團、德國少女聯盟等各種各樣的法西斯團體,數萬多名中青年婦女穿上了褐色的黨衛軍制服,戴上了主體為萬字符號的袖章,狂呼:“哈伊,希特勒”,6000多名女青年充當了集中營和滅絕營的看守,掄起皮鞭和棒,對無辜的猶太囚犯大打出手,直至把他們趕進毒氣室。

              數以百計的德國、奧地利女護士,直接投身于T—4行動,把注射器、灌腸器變成殺害重病人的兇器;還有近百名兇悍的德國、奧地利少女,直接開槍殺害無辜的猶太居民,成為臭名昭著的特別行動隊的一員。此時,德國婦女的美貌已黯然失色,她們的負面因素卻無以復加地惡性膨脹,演變出來一大批窮兇極惡的女戰犯。下面則是幾個突出的典型:

              伊爾瑪·格蕾澤:狂熱的納粹黨徒

              伊爾瑪·格蕾澤,生于1923年,1945年被美國占領當局組織的軍事法庭判處死刑時,只有22歲。她并非出身名門,卻以小小年紀就成了一名狂熱的納粹黨徒。

              格蕾澤所學專業是護士,卻選擇了集中營女看守的行當。憑著虐待、折磨、殺害猶太女囚的異乎尋常的熱情,她十八九歲時就獲得了令眾多女看守羨慕不已的鐵十字勛章,在20歲之前又被破格晉升為女囚集中營的看守長。

              伊爾瑪·格蕾澤

              從相貌上看,格蕾澤是一個無可挑剔的美女,不僅她所任職的拉芬斯布呂克、奧斯維辛、貝爾森三個集中營的男女看守這樣評價,就連被她毒刑拷打的女囚,也眾口一詞地承認這一點。但若從心靈上看,她所具備的無疑是蛇蝎一般的心腸,就是在以兇狠成性的納粹女看守當中,也是相當突出的。

              格蕾澤出言粗鄙,姑娘本不該說的淫穢話語常常脫口而出;她放蕩成癖,先是在男性看守中物色過幾個小白臉,以后相當長時間內同風度翩翩的門格爾醫生作了露水夫妻;以后發現門氏用情不專,甚至同猶太、茨岡女囚私通,她氣得要命,同他一刀兩斷。最終,她追隨粗壯如牛的比克瑙男囚營長官克拉莫來到貝爾森集中營,成了他的情婦。

              但是,這些劣跡并不構成罪行。格蕾澤之所以被推上斷頭臺,還在于她極其殘酷地殺害了成百上千的女囚。

              伊爾瑪·格蕾澤(中)在法庭受審

              在比克瑙分營的女囚中,流傳著這樣一句話:美女見到門格爾可以起死回生;美女見到格蕾澤,卻要出生入死。確實有不少這樣的事例:出于好色,門格爾把不少美貌的猶太女囚,從毒氣室前拉到自己的診室,使她們至少是暫時逃離了死亡;而更多的猶太女囚,僅僅因為自己的美貌,被嫉妒成性的格蕾澤無端殺害。

              據傳,門格爾和格蕾澤斷絕露水夫妻關系的重要原因之一就在于讓一個絕色猶太女因是生還是死的分歧上。

              那是1943年秋天的一個下午。門格爾照例在執行“挑選”的公務,3000多名剛剛走下火車的荷蘭猶太人挨個從他面前走過,并按照他的手勢分別走到左邊或者右邊。忽然,一個身材高挑、留著棕紅色披肩長發的姑娘,猛然一下于跪在門格爾面前,抱住他的皮靴,苦苦哀求道:“救救我吧,仁慈的醫生,我才23歲呀”。

              門格爾低頭一看,不禁心花怒放,他感覺今日總算找到了“傾城傾國”一詞的真實寫照。這個姑娘,粗看很像自己曾經朝思慕想的黨衛軍女醫生赫爾塔·歐勃霍澤;細看起來,卻比后者更年輕,更白嫩,一雙大眼睛也更加深邃動人,乳房則更加高聳豐滿……

              在眾人面前,門格爾不得不壓抑一下滿腔的欲火,用力將她拉起來,和顏悅色而又莊重地說:“放心吧,姑娘,你一定會得到一個乘心如意的工作”。“真的嗎,醫生?”姑娘還是有些不放心。‘當然,我門格爾醫生向來一言九鼎。等我一把這些人安排好,馬上帶你去報到。

              “現在,你先站在我身后等一等”。他用力握了握姑娘的手,“只管放心,我是絕對可以信賴的”。這一幕,被十幾米開外的格蕾澤看得一清二楚,她頓時醋意大發,一個箭步奔了過去。

              格蕾澤從天而降,使門格爾不僅大吃一驚。他深深知道,格蕾澤對其他美女的嫉妒簡直到了病態的地步。一旦發現集中營里出現了跟自己相差不多甚至勝似自己的美貌女囚,她就要歇斯底里大發作,千方百計地把她們折磨死。想到這里,他本能地感到,他的好事要吹。”格蕾澤,“你好呀。好幾天沒見了……”“好個屁,你心里還有我,今晚上等著金屋藏嬌吧”。

              話鋒一轉,格蕾澤沖著那個心魂甫定的猶太姑娘吼起來:“好一個美女,居然連醫生也要勾引”。說著,一個箭步躥到姑娘面前,掄圓了皮鞭向她的臉上猛抽,姑娘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大條紫痕。門格爾連忙上來勸解:“她哪里得罪了你,我罰她關刑罰室還不行。”

              格蕾澤怒火萬丈,一把推開門格爾,揮舞皮鞭向姑娘臉上不停地抽來抽去。沒有多一會,姑娘的臉已經腫成一個紫茄子,血珠不停地往下滴。格蕾澤的火并沒有消去,鞭子倒是停下來了,一個更惡毒的念頭又映人腦海。“來人,把她的上衣扒下來”。兩個女看守立刻跑過來,迅速地執行命令。“你這對大奶子不能留下,省得你又去找那些不要臉的德國男人賣弄風騷。”

              格蕾澤用手一指姑娘的胸部,吩咐那兩個女看守,“給我使勁地抽,什么時候我叫你們停,你們才能住手。”女看守上下揚鞭,很快招致姑娘聲嘶力竭的哭嚎。不知抽打的時間持續了多久,但見姑娘的胸部血肉模糊,兩只高聳的乳房早已不知去向。

              “住手吧,怎么樣,小姐,今天夜里去敲門格爾醫生的房門吧,你知道你現在有多么美。快去拿鏡子給她照一照。哈哈……”格蕾澤覺得總算出了滿腹的怒氣。“滾吧,看你也沒有幾天蹦頭了。”

              格蕾澤轉念暗想,“門格爾是個挺高明的醫生,他會不會給她治愈呢?”想到這里,格蕾澤不禁打了寒戰,“這太可怕了,看來斬草還得除根。”她向剛剛離去的姑娘大喊一聲,“你回來,猶太婊子,事情還沒完。我要叫你徹底死了這條心”,“現在躺在地上,兩條腿叉開。”姑娘使勁瞪了她一眼,極不情愿地落實她的指令。格蕾澤上來又是一腳,把被折磨得混身虛軟的姑娘踢倒在地。姑娘的兩條腿剛剛分開,格蕾澤端起手槍對著她的陰部就是三槍。血呼呼地浸紅姑娘的褲子,她尖叫了一聲,再也不動了。

              不僅俊俏的女子會被格蕾澤無端害死,即使長相一般但擁有一雙豐滿的乳房的囚犯,也會被格蕾澤視做大逆不道而狠下毒手,千方百計把她們的這個優勢毀掉。有時,她親自動手,把女囚的乳房抽爛;有時,她把這個任務交給女看守;有時,她還會請來一個綽號叫“神鞭”的黨衛軍惡棍。他的絕技是在幾米之外,用一根極長的牛鞭,把女囚的奶頭抽斷;而且迄今為止保持百發百中的記錄。在比克瑙分營,至少五六十個女國的乳房被她無情地毀掉,而且其中大多數人仍沒有逃脫被殺死的命運。

              懷孕的女囚也是格蕾澤打擊的重點,她的邏輯是:說不定這個猶太娘們會生出一個長大后比我還美的小崽子。她一旦發現某個女囚有懷孕的跡象,馬上就打發她進毒氣室;有時還要朝孕婦的腹部一陣猛踢,直到把她踢得流產或者被折磨死。

              至于挑選出已不適合勞動的女囚進毒氣室這個主要業務,格蕾澤反倒不是很熱心,因為那些衰老、于瘦、拖兒帶女的女囚,無論哪一個也不會在相貌上對她構成威脅。她不止一次把這項工作交給對此津津樂道的女營副看守長哈斯女士。但是,有一點她決不含糊,那就是,無論哈斯準備把多少名女囚送進毒氣室,她都會毫不猶豫地簽字表示同意。

              直到被押上貝爾森集中營審判案的被告席,格蕾澤才領會到驚恐和憂愁的滋味。她曾經大喊冤枉,因為所有一切的罪行都是按上峰的指令執行的,她作為一個小女子怎能抗命不遵。

              伊爾瑪·格蕾澤被絞死

              格蕾澤也曾效法那個曾被她鄙夷不屑的猶太姑娘的做法,在死神降臨之前自報“我才22歲呀”的妙齡,企圖引起人們的憐憫;她也曾破釜沉舟,悄悄地拉著一個英國老法官的衣袖,用不流利的英語說,我愿意當你的女仆,伺候你一輩子,包括陪你上床。

              但是,所有這一切都無濟于事。甚至連強調應用德國的法律對納粹戰犯進行定罪和量刑的英國法官,也認為格蕾澤十惡不赦。那位上了年紀的法官,望著格蕾澤如花似玉的美貌,未嘗沒有一絲心動。然而,按照哪一國的法律,格蕾澤的罪惡都只能判處死刑。他萬般無奈地對格蕾澤說:“姑娘,我實在無法幫助你,你的罪孽實在太大了。在你心中,到底還有沒有上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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